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御史参劾户部堂官希福纳等侵贪户部内仓银六十四万余两,牵连的官吏多达112人。康熙说“朕反复思之,终夜不寐,若将伊等审问,获罪之人甚多矣” 。最后只把希福纳革职,其余官吏则勒令限期赔款,便算了事。由此可见,他对吏治轻纵到了何等地步。这哪里还是宽容,分明就是“宽纵”,其直接导致地方上无官不贪,贪官们如同一条条蛀虫一般,侵害了大清的肌肉,甚至钻入大清的骨头,接下来就要喝大清的血了。

第二,土地兼并。康熙初年,以鳌拜为首的满清贵族发动了“圈地运动”,尽管鳌拜伏法后,康熙下令禁止圈地,还放宽垦荒地的免税年限,但实际上土地兼并从未中断。绝大部分的土地都渐渐掌握到了大地主的手中,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到了康熙后期,国内土地兼并严重,“一邑之中,有田者十一,无田者十九”,不少人丁聚而复逃。

土地兼并问题的产生是封建王朝的必然产物,作为地主阶级代表的皇帝是不可能从根本上去解决,反过来革自己的命。康熙时,天下承平日久,平头百姓只要不打仗就是太平,吃得多少,好与不好反而很少放在心上。而对于最应当关注土地这一经济载体的皇帝来说,只要天下没有人造反,土地兼并的弊端便不能显现。第三,国库空虚。康熙在位六十一年,从亲政到统一台湾,消灭三藩、葛尔丹、郑经和沙俄的威胁,这些丰功伟绩都需要银子;而六次南巡、治理黄河所费更是靡巨。

加上其执政中期以后,官员们朝国库伸手“借钱”,却一直有借无还,导致国库中最少的时候只有800万两银子。800万两看似不少,可别忘了,当时大清已经拥有超过2亿百姓。这点钱连赈灾都不够,一旦有什么天灾人祸,政权立时就要崩溃。第四,党争严重。党争是康熙对官员们宽纵的结果。康熙晚年倦勤,同时因为两废太子,因此对于接班人问题十分重视,将其视作“国本”。

而康熙对官员们的表现十分不满,于是便给儿子们分派了各种差事,既是对皇子们的考察,又是对官员们的震慑。可谁知道事与愿违,官员们竟抱上了皇子们的大腿,为了自己的前程无所不用其极,逼得皇子们分了派系,原来至亲的兄弟成了政治对手。太子党、四爷党、八爷党这些名目,林林总总,其实哪个是康熙愿意的呢。党争之祸,祸及天下,有明一代,便是实例。

再看八爷的作为和能力老八胤禩号称“贤王”,这既不是康熙册封,也不是自己讨来,而是拥戴老八的官员们给的,其真实性和权威性大打折扣。老八能力肯定有,不然不会公然被抬出来对抗太子和四爷,更不会被后来登基的雍正帝看重,成为名副其实的“总理王大臣”。但老八的作为却让他贬大于褒,康熙朝的四大难题他一个也解决不了,反而四个问题的核心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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