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福鼎·艾则孜(1915-2003)维吾尔族,新疆阿图什人,他是党和国家卓越的领导人,开国中将,曾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朵噶·彭措饶杰(1903年――1957年2月)藏族,西藏拉萨人,解放军中将。新中国成立后,曾任西藏军区副司令员。△桑颇·才旺仁增(1904-1973),藏族,西藏拉萨市人,解放军少将,一九五八年任西藏军区副司令员兼西藏地方政府藏军总司令。

为什么感觉民国时中国人的名字比现在好听,有文化?

不用感觉,而是事实,也没什么秘密,就是那时候起名字的人,确实有文化。现在孩子取名,基本都是爹妈的事,民国时期,因为家长识字的少,除了极少数的读书人自己家取名,普通孩子取名大多是找先生。虽然咱们普遍识字率远高于民国时期,但现在人的知识都是西学为主,取名的整体文化水准,是偏俗的。而民国时期有文化的,全是传统国学底子,两者在取名上的造诣完全不一样。

不用说粱漱溟、陈寅恪、傅斯年、辜鸿铭、林徽因、向警予、聂荣臻、关麟征……等等耳熟能详的名字,一听就不像普通人,单就平常百姓家,只要是找先生起的名字,一般也都不俗。拿我家来讲,我姥爷名叫峻峰,户口上也是这名,其实他家谱名叫秀峦,峻峰是他上学时,先生给取的表字,当然,我太姥爷没文化,家谱名字也是找本村念书人起的。

而我太爷爷,名叫宜檀,却目不识丁,我爷爷,名叫善政,不用问,也是我太爷爷花钱找先生取的名,虽然他大字不识几个,可不妨碍这名字听着不像白丁,其实本人就是个老工人。当然,民国时期还有很多穷人不讲究,也没钱找先生,什么二虎、铁蛋、栓柱、三黑等大名也有,但不是主流。等到我父母这辈开始,都是建国后出生,基本就是自己家起名了,我妈姐弟五个,名字除了中间按家谱续的光字,分别叫作:华、彩、霞、大、学,这还是我姥爷算是读过几年书。

我爸这边兄妹四个,分别叫:发、祥、江、云,在当年都是很普通的名字了。到我们这一代,更是满眼国、军、刚、强、红、丽、伟、毅……上学时,哪个班都少不了这些名。而如今,年轻人更喜欢翻字典起名,单看每个字都挺好,可因为整体学历虽然还行,但平均文学素养不高,鉴赏力有限却雷同,导致什么子涵、宇轩、诗韵满大街,这又陷入另一种俗气的窠臼中了。

“John”翻译成“琼”还差不多,为什么有中文叫“约翰”?

John这个单词很奇怪,本人的中学老师、大学老师都明确告诉我,这个单词应该读作“Jong”。可是,本人却不止一次在欧美影视剧中听到有欧美人士将其读作了“Yohan”。不仅是John这个单词,还有以其为“前缀”的许多单词也是如此,如Johnson有时候就被读作了“Yohansen”。还有Johnny,著名影星约翰尼·德普的名字就经常被一些欧美人士读作“Yohanni”。

长期以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本人。后来粗略查找了一下资料才发现,原来John这个单词根本就不是英语原创词汇!再说直白一些,其实就是英语系国家抄来的。John这个单词最初来源于古希伯来语,后来经拉丁语转译、传播到了欧洲,最后才被英语译作了John。换句话说,英语只不过是John这个单词的二道贩子而已……当初拉丁语在转译时将古希伯来语的Yod词头直接音译作了J,读作“Y”。

时至今日,不少拉丁语系的语言中依然将J读作“Y”。英语在转译拉丁语时索性直接照搬了这个词头,于是便有了现在我们看到的John及其衍生出的Johnson、Johnny等等单词。可问题来了,英语中的J是可以读作“Ji”的。于是,英语中John这个单词的发音开始出现了偏差,有一部分人直接按照英语的传统拼读习惯,将其读作了“Jong”,其中的h不发音。

另外一部分人则根据拉丁语的原读法,将John读作了“yohan”,继而又有了诸如“Yohansen”“Yohanni”之类的读法。后来,这种不同的读法又逐渐衍变成了某些特定英语方言区的不同拼读方式。说白了,其实就跟我们中国的广东人读酒作“Zou”而北京人读酒作“Jiu”差不多。因此,John这个单词读“Jong”或者读“Yohan”其实都不能算错,不过就是英语不同方言的不同拼法而已……最后再来说一说我们中国的“约翰”。

其实,中文中的“约翰”一词并不是来自英语,早在英语大规模传入中国之前,“约翰”这个翻译就已经存在了。它是根据古希伯来语的发音直接音译而来的,是绝对的一道贩子、甚至比英语中的John更加接近原汁原味!但翻译这种东西,百人百样,Trump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特朗普、川普,难道就必须有一个是错的吗?再如品牌Johnson,不还被两岸翻译为了不同的强生和娇生嘛!可作为名字时,它有时候却又被翻译作了约翰逊或者约翰森……就算您把John翻译为月韩或者囧,恐怕也不能算错吧?只要您自己能看明白就行!【注】上文引号中的字母为汉语拼音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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